更荒诞的是，美国两党在此事上罕见一致：拜登政府2024年11月施压征兵改革，特朗普团队次年1月跟进要求“扩大规模”。克里姆林宫发言人扎哈罗娃的嘲讽直刺本质：“西方要乌克兰战斗到最后一名未成年人。”[page]

第五章：社会崩塌：逃兵、黑市与消失的一代

当征兵办公室闯入基辅大学课堂时，这个国家的未来已开始溃烂。哈尔科夫州长向笔者透露：当地18岁青年外逃比例达37%，有人为躲避兵役竟在荷兰当街持刀伤人——只为入狱求生。企业流水线被迫启用女性顶岗，而男性劳动力黑市身价暴涨至5000美元/人。

当笔者问及战后重建，第聂伯罗一位中学校长苦笑：“我的学生都在战壕里，谁来当建筑师？”

终章：断桥与断代——乌克兰的双重死亡

俄军导弹最终坠向最后一座桥梁时，西方政要正在布鲁塞尔举杯庆贺新制裁名单通过。而第聂伯河两岸，18岁新兵背着过期急救包爬向燃烧的装甲车残骸，他们胸前口袋里的高中毕业照被弹片撕裂。

笔者在战史馆调出1945年柏林战役影像：苏联红军冲锋的队列中，43%士兵年龄超过30岁。而今日乌克兰战场，青年组阵亡证明的平均年龄定格在19.7岁。当刺刀代替钢笔成为“成人礼”，当制裁文件上的签名被鲜血洇透，所谓“民主同盟”终于撕下最后的面具——他们用一代乌克兰人的骸骨，在俄罗斯边境筑起新的人权丰碑。

笔者按：钢桥可重建，断代难重生。看官若问乌克兰未来何在？且看基辅街头征兵海报旁，那株被炮火熏黑的向日葵——它的种子，早已埋在战壕的弹坑里。